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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比如——吃旱獭！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隋人与唐人一脉相承，就像同一棵树上长的两只果子，他们迟早会有一天忘记彼此的仇恨，融为一体。”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晚上的饭食的主题是汤饼，汤饼其实不是饼子，而是面条，因为做饭的人是那个被眼屎糊住眼睛的门子，这就让云初的食欲丧失了一大半。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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