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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多了跟在唐军后边捡便宜牧场，捡便宜牛羊，所以，他们认为投降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唯一让人忧虑的是——一个常青树一般强大的老大不好找。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你哭什么？”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哼，略懂，略懂！”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在这个时候的大唐，一个农夫被权贵欺负，有的是仗义执言帮助农夫死磕权贵的读书人，最后往往还能获胜。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