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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塞来玛怀娜哈九个月之后，一群回纥女人在巫婆的带领下，拿着木棒要帮塞来玛生产的时候，当时七岁的云初拿着刀子守在帐篷口，疯子一样地挥舞着刀子，直到把巫婆的屁股砍伤，这才避免了塞来玛被木棒擀肚皮把哪哈从肚子里擀出来的命运，才有了娜哈足月顺产的事情。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你要做什么呢？”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天黑之前，他们三人就来到了草蜢湖，这里距离部族营地不过一千多米的距离，而且地势还高，如果今晚真的有什么事情，他们一家三口应该能看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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