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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乱起？是什么意思？”

娜哈对于父母的离开毫不在意，还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鬼脸，就继续抓着云初的蹼头骑马。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就在今夜，应该有很多很多的小部族都在发生同样的战斗，因为，新的王就要登基了。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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