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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原本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刘雄被突然来临的向前的力道闪了一下，忍不住向前跨走两步，才把这股力气给抵消掉。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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