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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塞来玛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远处似乎在看她的羯斯噶，立刻猛烈地摇头道：“那些人会笑话羯斯噶的。”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裴东风爵爷呢？”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云初今天错过了朝食，等到门子呼唤着开始吃晚饭的时候，他已经非常的饥饿了。

在脸上划口子的亲戚很担心自己也被葛萨璐召唤走，所以只划破了一点油皮，流了一点血，所以非常期盼尽早完成这场属于两个人的回纥葬礼。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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