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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人人都在赞颂勐撒卡的忠诚，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追随他的父亲去天国侍奉腾格尔。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昨夜，他睡得安稳极了，虽然军营中不时的响起梆子声有些吵，还有军寨墙上手握长矛的府兵巡逻时发出的脚步声也不让人消停。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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