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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路过鹰嘴崖的时候，路中间出现了一个骑着马的壮汉，这个壮汉真的是雄壮如山，胯下高大的西域骏马在他的映衬下显得如同驴子一般矮小。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不对吧，三月份的事情，没道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长安却先一步知晓，并且连大军都准备好了，最离谱的是统兵大将已经入了西域。”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乱起？是什么意思？”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何远山跟着长叹一声，朝刘雄几人挥挥手，就去安排民夫等事宜去了，云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方正要嘛被打成重伤，要嘛就是断胳膊断腿，总之，这个人马上就要被送去西州驻地高昌养伤了。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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