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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云初早出晚归的砍柴，储备粮食，就连大肥麾下的旱獭，他也弄死了好几只，导致大肥现在已经不愿意理睬他了。

这件官服明显太小，有些不合身，穿在这个胖子身上紧绷绷的，把整个人勒的跟蚕一样，有好几道凸起。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回纥人打仗的时候总是拖家带口的。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疤痕虽然是旧伤，胖子方正这种半辈子都在军伍中厮混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这道伤疤形成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年。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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