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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从文书里得知，那座由现在天可汗主持修建的寺庙虹梁藻井，丹青云气，琼础铜沓，金环华铺，艳丽异常，你可以去看看。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看来你以前还真得是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真不知道你在塞人部落里的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这些骑兵绕着白羊部的营地跑了三圈，之后，就把人头插在木头上，一边骑马一边冲着人头射箭，用来彰显白羊部强大的武力。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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