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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皮袍的好处就在于基本上不用水洗，只需要用刚刚长出来的碱草揉成团擦拭一遍，就能除掉上面大部分的污垢。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可以这样说，每一个塞人美女都是属于可汗的，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的族人们，宁愿去跟大尾巴羊恩爱，也不肯去找部族里那些干巴柴火妞。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商人之子不得入仕，没有资格分永业田这种有权世袭并可变卖的田地，只能分到口分田，人死了之后会被国家收回去的，还要缴纳比农夫更重的赋税。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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