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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帮着塞来玛将羯斯噶贪污的羊赶进羊圈，塞来玛立刻烧红了一根细铁条，给这些羊重新打上自家的标记。

大关令衙门里的行军锅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何远山，刘雄几个人这些天就没有回来过，一旦突厥人来了，这些锅一定会被抛弃的。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没了！”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结果，第二天，他就骑着马从矮人坡的悬崖上跳下去了，找到他的时候，人跟马都摔成了肉泥。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牧人家里都吃野菜，只有云初家会把野菜煮熟，切碎，加上野葱，野韭菜，盐巴，挤一点酸梅汁水，再用烧化的旱獭油泼一下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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