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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锅里的羊肉已经煮的软烂，云初捞出煮好的羊肉放在一边晾凉，把骨头全部剃掉，又把肉切成片，让清亮亮的羊汤继续沸腾。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这倒是真的，不过，大关令家是关中有名的大家，谁家都有几十上百个姐妹，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你九岁的时候给挥食狞喝的水里加了一些绿色的树叶汁水，挥食狞当天就上吐下泻。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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