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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滚蛋，男人洗澡不就是三把屁股两把脸的事情吗？多招呼下三路是好事，那地方太重要了……”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云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从陶锅里舀了一勺子野菜汤给她添上，笑道：“结果，那个娃娃咻的一声就变小，钻进了你的肚子，九个月之后就生下了我？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汤锅表面的油封住了汤的热气，虽然没有滚开，但是，面条刚刚掉进锅里，马上就漂浮起来。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而这两位，昨晚跟着云初混了一顿野菜羊肉馅饺子之后，三人已经是可以拉出去割鸡头，烧黄纸的亲兄弟了。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衙门破旧这是惯例，一般的官员都没有修衙门的心思，因为寓意一点都不好。

一个全身上下中了七八箭的一个家伙，虽然倒在了地上，嘴里冒出来的却是实打实的突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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