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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天气燥热，同样居住在桑林里的方正等人早就脱得光溜溜的浸泡在水里。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方正往嘴里丢了一根醋芹咬的咯吱咯吱的道：“老子有那么多的好姐夫，结果，还不是仅仅因为跟人家在田地上有了一点纠纷，褚遂良这个狼日下的就不肯放过我，好好地高陵县丞就变成了他娘的大关令。

此时，米满正好把一个大麦头放进突厥人的裤裆里，引来了无数族人的嬉笑声，除过骑着马站在远处的羯斯噶，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塞来玛，娜哈，以及一头肥旱獭跟着一个唐人少年郎走掉了。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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