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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一般情况下，在盗贼多如牛毛的西域，成为马贼就要做好天天打仗的准备，像云初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根本就活不了几天就会战死，或者被同伴杀死。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爷娘……”

婆润可汗这种高级回纥人因为交友广阔，或许对于毒物有一些认知，再加上一些部族可汗有幸娶到了大唐公主，可能尝试或者见识过毒药的厉害。

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阶梯，最后来到云初面前仰望着他道：“早就该跟我走了，你却为了一个愚蠢的女人多在这个野人窝里待了三年。”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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