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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一个英雄带着龟兹城里那些有八百个心思的乌合之众打败突厥大军，最终戎马凯旋的故事的发生地。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云初抬头瞅瞅刘雄道：“你吃了六碗，把所有的面都给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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