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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此时已经忘记了哥哥古怪的捕捉旱獭的方法，她只想尽快地回家，好让哥哥把这只旱獭烧给她吃。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给你两天的时间，成为这家食肆的伙计。”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塞来玛的筷子运用得非常熟练，她甚至不怕滚烫的旱獭肉，从云初切开旱獭之后，她手里的筷子就没有停止过。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我说了——不许学！”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贞观十四年的时候，侯大将军远征高昌，随军的民夫大多来自陇右道，也有一部分来自于两个附郭县，长安，万年两县的罪人。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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