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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大阿波拿下吗？”云初非常关心羯斯噶目前的地位，只有他的的地位高了，才能真正的保护好这母女两个。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云初将要跟随侯三进入坎儿井地道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龟兹城。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最要命的是在从半坛子米里面舀酒的时候，还要在糜烂的米中间挖一个坑，用一个纱罩挡在坑边，挡住那些糜烂的米跟一些如同蚂蚁一般的黑色植物，然后，木勺才能捞取中间泛着白花的米酒。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今天的侯三收拾的很干净，他知道云初不喜欢肮脏的人，虽然手脸还是黑红色的，却闪着皮肤本应该有的光泽，这是真的干净。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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