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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回纥人打仗的时候总是拖家带口的。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对于他追随玄奘去天竺的事情，云初表示保留意见，但是呢，就是从他口中，云初第一次用高空俯视的方式了解了西域这片广袤的大地。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因为，那些胡人们总是下意识的只切割排在第一位的突厥人身上的肉，以至于，第一个人已经被切割成了骨头架子，后边的一些突厥人还没有挨上一刀。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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