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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也不是一个纯粹不讲理的人，在发现云初心情激荡之后，就同意了云初分食这盆白米饭的要求。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再加上，回纥人的生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