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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龟兹处在庭州与西州之间，位置不远不近，武侯大将军是劳师远征，阿史那贺鲁在跑了一千五百里之后也算是劳师远征。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要当唐人，那就要当一个纯纯粹粹的唐人，要当一个经得起别人检查的唐人，大唐建国已经二十五年了，我只有十三岁，这个时候，你说我是一个大隋的遗民，本身就有不臣之心在里面。”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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