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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云初希望能一辈子接受刘天成老师的教诲，只可惜，这位老师给云初上的最后一堂课，却是离别。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人，别说吧自己当大关令的小舅子打成方的，就算是搓成圆的，皇帝也不会问一声。

“放心吧，会抹平的。”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不仅仅有滚烫的蒲公英茶喝，还有按摩肩膀的服务，只不过，塞来玛媚眼如丝的服侍羯斯噶，娜哈则胡乱在哥哥肩头乱捏。

跟一般的回纥人烧烤跟炖煮旱獭肉不同，云初有自己独特的烹调方式。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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