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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这种能力云初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训练，五岁时分已经练习到了大成，可以无视食物的形状跟味道吃的沟满壕平，直到八岁以后自己能给自己弄饭吃的时候才没有继续使用，没想到，今天又要重温这种本事。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人人都在赞颂勐撒卡的忠诚，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追随他的父亲去天国侍奉腾格尔。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云……”

这一点上，云初与别的回纥少年有着很大的区别，云初喜欢公羊的勇猛，彪悍，力气大可以驮东西，其余的回纥少年却把一腔爱意奉献给了羊群中屁股最丰满，走路姿势最妖娆的母羊。

这种规模，这种形式的战斗云初已经快要看腻味了，回纥人那种胜负只有天知道的战斗的场面更加的好看。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这也太唯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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