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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年纪太小，打不过战笼里那些彪悍的猛士。去了就是送死，白白的便宜老羊皮拿你的送命钱。”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把人头放在部族营地边上慢慢的等着腐烂，让恶臭笼罩整个部族营地，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在上面生蛆，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卵孵化，弄出更多的苍蝇来传播瘟疫。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昨天的战场上，我杀了一个突厥人，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真的是我杀死的，不是捡唐人剩下不要的脑袋。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云初摇摇头，将唐刀缓缓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愤怒的向老羊皮挥出一刀。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哪哈才会爬的时候，就能准确的在羊圈里找到有奶水的母羊，并且会无师自通的叼着奶房啜饮，喝饱了奶水之后，还会蜷缩在奶羊的肚皮下边，跟其余的小羊羔一起贴着母羊暖暖和和的睡觉……

坎儿井对于这一代的西域人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每一年，每一天，总有人在挖掘坎儿井，有了这个东西，荒凉的戈壁上就会花果飘香。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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