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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还有什么困难吗？”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我本来衡量了一下活得时间长，跟活得舒心却时间短，最后，还是觉得人活着开心是最重要的。”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秋日的时候，正是塔里木河水流泛滥的时候，不足一尺深的水淹没了整个胡杨林，碧绿的胡杨林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与白云，蓝天一起构成了一张绝美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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