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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说完，这家伙就带着爪牙去了龟兹城，今天又到了朔日，该收钱了，不过，在这里他收不到大唐急需的铜钱，只能以金沙，皮张，牛羊来顶数。

大关令衙门就不缺少牛羊肉，所以，云初一整天都在弄牛肉干，羊肉干，跟牛油炒面。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云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从陶锅里舀了一勺子野菜汤给她添上，笑道：“结果，那个娃娃咻的一声就变小，钻进了你的肚子，九个月之后就生下了我？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绝对，绝对不能浇奶，尤其是腥膻味道其重的羊奶，这是对白米饭的亵渎！！

不过，这样的诘问大概率不会出现，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少年人，应该不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