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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葛萨璐是我们部族中出了名的勇士，跟他作战我不是对手，同时呢，婆润可汗也不会允许比粟特勤用我替换属于他的人。”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云初把牛肉馅料制作到这一步就停手了，让馅料的味道继续融合，从陶瓮里取出已经发好的面团，泡上蓬蓬草烧制的草木灰，等草木灰融化之后，就把这里面的暗灰色的水用丝绸过滤一遍，得到了半碗浑浊的碱水。

老羊皮也在看唐人的军寨，看了一会就遗憾的对云初道：“你应该成为一个唐人的。”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这让守在官衙外边的何远山，刘雄，云初等人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身子站的笔直，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引来无妄之灾。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沙洲！”

只要我们龟兹这里的驻军能把阿史那贺鲁拖住，武侯大将军就能从容布置，最终毕其功于一役。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云初戴着一顶旱獭皮帽子站在草蜢湖边上，眼看着斑头雁如约而至，即便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欢呼出声，张开双臂迎着风转圈跑，就像要拥抱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朋友。

“不知道！”

“裴东风爵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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