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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青狼在天山一带还是很有名的，他本身就是一支马贼团的首领。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能使用大权力没有什么稀奇的，重要的是，如何能把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极致。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好人不好吗？”

横向的有时间线分类，竖向的有功能性分类，这里的文书不仅仅有来自方正的直管部门太府寺的文书，还有来自大唐三省六部以及九寺五监颁布的各种政令，条例，以及需要昭告天下的各种事情。

这个孩子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回纥勇士了，还能在马背上上下翻飞，轻捷地如同一只在马背上盘旋的鹞子。

比如——吃旱獭！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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