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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样一来呢，就保证了牧民们饲养的牛羊的种群的多样性，保证了牛羊繁育的时候，会不断地优化，而不至于因为血统过于单一而逐步凋零。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现在，塞来玛觉得云初很想杀死那个肥猪一样的葛萨璐！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就今日这锅汤饼，食材其实一点都不差，不论是麦面，还是羊肉，都是云某往日求之不得的食物，只是此等上好食材抵辱于奴隶人之手，可惜了。”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战争开始了。

过了好一阵子，云初湿漉漉的从水渠里站起来，捡起被丢弃的唐刀，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将所有的东西装到马背上，他虽然不知道老羊皮的话是真是假，离开，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