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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何远山哼了一声道：“君子食与奴隶食有何区别？军营四百步之外就有隋人开具的食肆，论到味道，还不如侯三整治的食物好。”

就像你的名字，我本来叫你提拉斯的，希望你能跟雄鹰一样强大，并且用这个名字叫了你两年，结果，你两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叫云初。”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所以，在云初大学毕业之后，这位老师提着一袋橘子，越过重重门禁，平生第一次敲开了老同学的家门之后，云初原本平凡的命运就发生了极为戏剧化的变化。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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