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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我就要吃旱獭——哇！”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这也符合关中子弟好武的特质，再看看云初那张浓眉有山脊，大眼往上翘的长方脸，胖子已经可以认定，这就是一个关中娃子。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今天，方正，刘雄，何远山以及掌固张安已经在潜意识里认为他是一个唐人了，这已经是莫大的胜利。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如果我能做到，我的孩子们就好过了，陛下一定会封赏他们为从七品的武骑尉，如果我死的足够精彩，就算是云骑尉，我的孩子们也不是没有机会。”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但是，唯独云初家没有这个好伙伴，不论是塞来玛，娜哈，还是云初，都没有虱子这种肥硕的好伙伴！

今天不一样。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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