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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塞来玛就着木碗喝了一口野菜汤，瞅着云初的眼睛道：“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不仅仅是这一点，云初家跟别的牧人家的区别还在于他们家的人狂热地喜爱洗澡！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如果是在找不到柴火的草原上，云初还是能理解的，但是，这里是天山脚下，柴火并不是找不到。

石国的战笼遴选名声，在整个西域都极为有名，在石国王庭柘枝城外的药杀水河畔，永远矗立着一座长五米，宽五米，高三米的一座巨大铁笼，铁笼上布满了杀人的铁刺。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衙门破旧这是惯例，一般的官员都没有修衙门的心思，因为寓意一点都不好。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疤痕虽然是旧伤，胖子方正这种半辈子都在军伍中厮混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这道伤疤形成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年。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云初再一次露出自己悲天悯人的另一面，叹口气道：“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此时帮助他们写一封家信，可安慰无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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