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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说罢，就用手掸掸云初袍子上的灰尘又道：“唐人的衣服上就不该有灰尘。”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食物绝对不是其中的主角。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因为，一般的先生，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学生灌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样的混账学问。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塞来玛怀娜哈九个月之后，一群回纥女人在巫婆的带领下，拿着木棒要帮塞来玛生产的时候，当时七岁的云初拿着刀子守在帐篷口，疯子一样地挥舞着刀子，直到把巫婆的屁股砍伤，这才避免了塞来玛被木棒擀肚皮把哪哈从肚子里擀出来的命运，才有了娜哈足月顺产的事情。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足月生产的孩子就是比那些被木棒擀出来的孩子强。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大海里的兔子执事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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