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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美丽的女人其实根本就不属于普通回纥人，女孩子只要到了八岁，就能看出美丽与否了。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云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从陶锅里舀了一勺子野菜汤给她添上，笑道：“结果，那个娃娃咻的一声就变小，钻进了你的肚子，九个月之后就生下了我？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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