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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云初的眉头才皱起来，羯斯噶就已经驱马过来了，对于娜哈骑在云初脖子上的放肆行为他似乎乐见其成，只是一把将塞来玛提到马背上，放在自己怀里，笑呵呵的对云初道：“带娜哈去耍吧。”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云初用手抚摸了一下破败的城墙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大军才重新在城外修建军寨的？”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一个官员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职事，这样做迟早会出事。”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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