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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疤痕虽然是旧伤，胖子方正这种半辈子都在军伍中厮混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这道伤疤形成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年。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这些人才离开，云初的邻居们就从各个帐篷里呼天抢地的跑出来，直奔营地西边的那条大沟。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比如——吃旱獭！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虽然每一颗脑袋上总会缺少一只左耳朵，回纥人不会在乎，也不会嫌弃，反正人头腐烂的时候，最先掉落的就是耳朵，有没有那东西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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