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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牧人家里都吃野菜，只有云初家会把野菜煮熟，切碎，加上野葱，野韭菜，盐巴，挤一点酸梅汁水，再用烧化的旱獭油泼一下再吃。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所以，他背着手跟在牛一样好用的侯三身后，进入了桑林地的浓阴里。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可汗的女人非常多，除过他的可敦，那里的其余女人都不过是他贿赂或者拉拢男人的工具而已。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很多地方的传说都是口口相传留下来的，所以全部成了真假难辨的传说，既然是传说那就自然做不得数。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云初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鱼笑嘻嘻的对塞来玛道：“我是你的儿子，不是魔鬼，更不是魔鬼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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