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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继而用自己本来就知道的一些学识印证之后，让他获得了自己所在的地域坐标，以及时空坐标。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老羊皮在龟兹城里居然有房，他不但有房，还有六个漂亮的不像话的胡姬伺候他，最过分的是，踏进那座算不上大的土墙院子之后，十几个穿着半身皮甲的武士都是趴在地上迎接他的。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老家伙精通梵文，吐火罗语，突厥语，最要命的是，他还能说得一口流利的大唐长安官话！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笔法甚至是长安最流行的飞白。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方正带来的醋芹在大唐也是家喻户晓的一种菜式，据说是大唐已经去世的司空魏征最喜欢的一道菜，传闻太宗皇帝为了讨好魏征，特意派人满世界找了最好的醋芹送给魏征，目的在于让他以后少说点他的不是。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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