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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砍突厥人的次数远比以前被突厥人砍的次数多了很多，砍铁勒部其余部族的次数也比以前多很多。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旱獭锋利的爪子已经挠破了口袋，云初从黑眼窝的背上取出一根自己削出来的棒球棍，一棍子就把皮口袋里的旱獭给打死了。

万一云初家的母羊诞下一个恐怖的羊头人，名声坏掉了不说，他母亲就再也不能拿自家的优质羊羔去换别人家的大肥羊了。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塞来玛今年只有二十八岁，如果忽略掉她那双粗糙的手，晒成红色的脸，以及眼角的皱纹，她依旧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牧人家里都吃野菜，只有云初家会把野菜煮熟，切碎，加上野葱，野韭菜，盐巴，挤一点酸梅汁水，再用烧化的旱獭油泼一下再吃。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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