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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龟兹距离云初所在的地方不过一百八十里地。

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高，塞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道，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马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云初摇摇头，将唐刀缓缓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愤怒的向老羊皮挥出一刀。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哪一个姐夫？”

今天不一样。

结果，第二天，他就骑着马从矮人坡的悬崖上跳下去了，找到他的时候，人跟马都摔成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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