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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我没有钱……”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这个时候他就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滑爽劲道的面条在嘴里滑溜溜的，几乎不用吞咽，就直接进入了胃袋。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这一次，羯斯噶再来云初家的时候就显得很有信心，一上来就抱着胡乱踢腾的娜哈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揽着塞来玛的腰肢冲着云初道：“我，羯斯噶大阿波赐你一个帐篷一匹马，一把弯刀！”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就算是不小心踢到铁板上，被权贵把脑袋弄没了，他留下来的名声绝对可以让读书人的子孙前程更进一步。

离开了老羊皮的家，就回不去了，老羊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跟云初有紧密的联系，毕竟，居住在龟兹城里的唐人跟隋人都不怎么喜欢跟胡人打交道，尤其是唐人！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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