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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牛皮帐篷抵御不住这样的寒冷，尤其是天气转暖之后突然地降温，会让人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方正盯着汤锅，刘雄盯着汤锅，所有人都盯着汤锅，没一个有功夫说废话。

“好人不好吗？”

他不是没有想过带着这母女两跟着他万里跋涉回归大唐……很可惜，这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这些人一般为了立功，会主动参与官兵攻城，你们也知道，一般这种人被派出去，就是为了消耗敌军箭矢，试探敌军虚实用的，所以呢，基本上死光了。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羯斯噶六年前就希望我进入他的帐篷，我也想进入他的帐篷，因为担心你杀死羯斯噶，这才拖延到了今天。”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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