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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回纥人总说自己在马背上可以盘旋如飞，轻捷如鹘，在唐人这样的骑兵冲击之下连一战之力都没有，区区百人就能撵着上万回纥骑兵漫山遍野的乱跑，不得不说，唐人的战力真的是非常的强悍。”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很明显，娜哈也知道哥哥的这个规矩，并且已经掌握的规矩的漏洞，往往在被哥哥殴打过一顿之后，她就会变得越发地嚣张且肆无忌惮。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何远山几人听了这话一个个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裴东风，说真的，他们也非常的想要一袭青衫穿，因为，在大唐，穿上青衫，就等于正式踏进了官员的行列，就何远山这个壶正，还是吏员，而非官员，龟兹大关令衙门里，只有方正一人有资格穿上青衫。

云初的眉头才皱起来，羯斯噶就已经驱马过来了，对于娜哈骑在云初脖子上的放肆行为他似乎乐见其成，只是一把将塞来玛提到马背上，放在自己怀里，笑呵呵的对云初道：“带娜哈去耍吧。”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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