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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云初忙着干活的时候，娜哈玩腻了白石头，就不断地往云初的背上爬，她喜欢往哥哥的耳朵眼里吹气，更喜欢用她缺少了两颗牙的嘴巴咬哥哥的后脖颈子。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老狼张大了嘴巴不断地向娜哈假作撕咬，娜哈却一点都不怕，还把手伸进狼嘴里抓人家的舌头。

觉得丢了脸面的刘雄丢开云初，对方正道：“这个崽子我要了，练几年，会是一把好手。”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哼，略懂，略懂！”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从面貌凶恶的刘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这是一个下流的玩笑，转过头就忘记了。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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