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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书吏掌固的差事就是负责管理文书仓库！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文职岗位，不用出去打仗，据说这是方正临走前仔细托付过何远山才有这个结果的。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方正，刘雄，何远山，张安，薛和义，李成义，陈伯安，加上云初，就是吃官衙饭的主力人群，至于门子老兵，以及哑巴马夫，痨病鬼更夫，就只能等前面八个人吃完之后，有剩余的话就吃，没有剩余就不吃。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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