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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乱起？是什么意思？”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僧人睁开眼睛之后问玄奘：现在是哪一个佛年的昌盛时代？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别怀疑，我为了走新路想的快要发疯了，现在脑子不合适，这种事大概率能干的出来，如果你们不想跟一个秃头胖子谈恋爱，就早点把月票啦，推荐票之类的东西统统早点给我，了了我的思念之情。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云初见随从还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两件绣着五毒图案的肚兜，就红着脸夺过来，重新塞背包里。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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