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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刘雄被突然来临的向前的力道闪了一下，忍不住向前跨走两步，才把这股力气给抵消掉。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至于三转军功是个什么概念呢？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今天不一样。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胡说呢，贞观四年，萧后与前隋元德太子背突厥而返归中原，草原上，戈壁上，就不再有所谓的隋人勋贵了，这个娃子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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