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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云初相信，唐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少年郎迷茫的流落他乡而不管不顾的。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何远山瞅着云初，半晌，才冷声道：“不要想着去白羊部把她们找出来带走，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杀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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