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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别怀疑，我为了走新路想的快要发疯了，现在脑子不合适，这种事大概率能干的出来，如果你们不想跟一个秃头胖子谈恋爱，就早点把月票啦，推荐票之类的东西统统早点给我，了了我的思念之情。

“沙洲！”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何远山哼了一声道：“君子食与奴隶食有何区别？军营四百步之外就有隋人开具的食肆，论到味道，还不如侯三整治的食物好。”

羯斯噶摇摇头道：“是卡索恩告诉我的，要我晚上做好准备，一旦乱起，就趁机杀光葛璐萨的儿子们。”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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